阿修羅又稱非天,因其果報似天人卻又不是天人

  

 

非天夢魘

 

 

  「只要遠遠的觀察就好了,不需要深入,切記,千萬不要以身涉險,」老人雖已髮鬢成霜,但眼神透著睿智的光芒,歲月無法掩去他歷練一生的風範與氣勢,他端坐著,雙目盯著阿修羅,語氣極為慎重。

  

「屬下一定不負重任。」阿修羅眉目低垂,恭敬而一絲不苟的回答,行了禮後,轉身離開。

 

魯卡望著阿修羅離去的方向輕嘆口氣,端起一旁的茶杯時,杯身卻莫名從側邊裂開一道痕跡,彷彿在那不可預見的未來也劃下一道陰影……

 

***

 

此番任務,以阿修羅為首,只選五名衛士,主要是探查帝國的皇宮守備,魯比歐那與古朗德利尼亞長年相爭,潛入帝國進行任務是家常便飯,情報的正確性極為重要,因此每隔一段時間都必須重新偵察。

 

高大的城牆無法阻擾他們的行動,而忍者擅於隱匿氣息與行蹤,要躲過皇宮的警備兵潛入其中也不是難事,位於皇宮深處的皇帝廟,前方有一片廣大茂密的樹林,平時鮮少有人靠近,正適合用來藏匿他們,阿修羅與同伴們分別躲在繁盛的枝葉中,提高警覺的觀察四周。

 

氣勢宏偉的皇帝廟,巍然聳立於黑夜之中,外觀看上去像白色的石材所建,實際上由特殊合成金屬建造而成,在皎白月光下,閃耀著銀色光芒,顯得清冷而肅穆,其堅固程度,據說可以抵禦炮火的攻擊。

 

多日下來,守衛換班時間,來往的名單,皇宮的地形以及密道都清楚記了下來。

此次任務的探查範圍並不包含皇帝廟,因為皇帝廟的守衛柯斯托特行事詭密,之前王國曾派出數批密探潛入偵察,卻都只進不出,多次下來後,便不再派員調查了。

就阿修羅在心中盤算著,任務進行的差不多時,忽然有兩名柯斯托特朝樹林這邊走來,所有的人立刻繃緊神經屏住氣息,靜待他們離去。

 

他們的臉上皆戴著如鳥喙尖長的面具,只露出鼻子以下的部位,穿著打扮手持的武器乃至身形幾乎一模一樣,不只他們,以前見過的也都這樣,似乎,有點怪異……

 

就在此時,一名柯斯托特像是發覺什麼異狀,手中長槍猛地一揮,用力刺向阿修羅所在的那顆樹,高大的樹身竟然應聲而斷,倒地時揚起塵沙一片,阿修羅隨著樹倒下,並未趁機離去,他繼續藏在枝葉中,待男子靠近之時,苦無疾射,兩名柯斯托特當場斷氣。

背脊無來由竄上一陣惡寒,定眼一瞧,發覺不知何時,已被團團包圍,一滴冷汗自他額角悄無聲息的滑落。

 

數十名柯斯托特如黑色潮水般緩緩逼進包圍住他們,每個人看上去都長得一樣,實在相當詭異,五人小隊都是受過嚴苛訓練作戰經驗豐的精英,默契更是不在話下,阿修羅自口袋中拿出吹矢,細小如毫毛的毒針立刻飛射而出,其他四人也比照辦理,眾人咬破舌下藏著的解藥同時也將混著毒藥的煙霧彈投擲而出,濃密白霧剎時騰飛而出,掩去所有人的視線,沒有料到這些入侵者這麼頑強,柯斯托特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皇宮的地形早已熟記在腦海裡,他們刻不容緩地各自逃生,為的是不要被一網打盡,阿修羅朝著僕役的居所逃去,他閃身進入一間傭人房,床上躺著的正是為皇宮修整庭園的花匠,雖然不願傷及無辜,但他仍是走了過去,無聲掐斷熟睡中人的咽喉。

 

本想偽裝花匠的身份找機會離去,不料自那晚之後,皇宮的守備變得極為森嚴,進出皆得持有皇妃親批的通行御令才行。

 

阿修羅只得暫時以花匠的身份繼續潛在皇宮中,幸好花匠是一個中年喪子的男人,平時沉默寡言,少與人交談,這點正好方便他行事。

雖然沒有刻意觀察,但花匠的日程他也是摸得七八分熟了,倒也平順的隱瞞過去。

希望同伴們都有順利的逃走,阿修羅在心裡祈禱著。

 

這日阿修羅和其他的花匠一同來到皇帝廟前那片樹林修剪枝葉,平時工作時偶爾會說說笑笑的其他人今天都隔外的安靜,阿修羅自然更加緘默。

一名柯斯托特走了過來,所有人皆目不斜視的盯著眼前修剪著的枝葉,彷彿走過來的是什麼牛鬼蛇神般。

男子在樹下對阿修羅招了招手,阿修羅心中警愓,面上還是恭順的爬下梯子聽候吩咐,男子並未與他說話,只是轉身離開,於是他只得跟了上去。

被發現了嗎?他提著工具箱,看著男子的背影,又覺得不太像。

男子領著他繞過巨大的殿身,來到後方,那裡有一片雖然佔地不大,但卻相當精巧的小花園。

將他丟在那裡,男子逕自離去。

這是要他整理這片花園的意思吧?

 

修整樹木與柔弱華美的花朵實在不能混為一談,阿修羅抹著汗,彎著身子拿著小剪刀手忙腳亂的與那些小花纏鬥著。

「你這麼粗魯,花會被你折壞的。」

阿修羅只來的及聽見這句話,意識隨即陷入一片黑暗。

 

當他醒來時,他正躺在柔軟的床上,底下鋪著上好的絲綢。

這裡是什麼地方?

他坐起身,發覺臉上的人皮面具已經被撕掉了,身上也換成絲質的睡袍。

全身上下的暗器藥包連頭髮裡藏的毒針都被搜走了。

真是前所未有的困境啊,不過沒有時間哀嘆,他立即下床摸索門牆地板,找尋一絲可以脫逃的生機。

 

「真是有精神哪,這樣也好,不容易死掉最好了。」

阿修羅認得這是方才在他昏過去前聽到的聲音,來人是一名身形修長容貌俊美的男子,細長的眼眸,如血般鮮紅,身後還跟著兩名柯斯托特,看來地位不同一般。

這人是誰?之前從未聽聞有這名男子的存在。

阿修羅面無表情的觀察著眼前的一切,並且不著痕跡的瞥了眼他們手上持著的長槍,思忖著要如何搶奪。

 

「我很喜歡你的眼神,那種不屈不撓的意志,折磨起來,想必會綻放美麗的光彩吧,」男子走向他,抬起他的下巴,語氣輕柔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阿修羅挑眉,「這麼厲害的話,自己去查吧。」

男子笑了笑,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來,阿修羅的臉被打得偏過一邊,嘴角滲出血絲。

「不說也沒關係,只是這麼一來,你那四個同伴就要遭殃了,」男子說話時,語調清冷,如如深秋夜裡的山澗流過,讓人泛起一陣寒涼,戴著手套的指尖溫柔的擦去那抹鮮紅,笑看阿修羅眼中一閃而過的動搖。

 

阿修羅思索了會兒,咬咬牙,「放過我的同伴,我會回答你任何問題。」

「這嘛……得看你是否夠誠實了……」男子唇角微勾,對他伸出手

在男子手伸過來時,阿修羅立即扣住他的脈門,一個反剪,將他制在身前,並對兩名柯斯托特大喝:「把武器放下。」

「想要以我威脅他們嗎?沒有用的哦,」雖然受制於人,但男子一點也不慌張,仍是不緊不慢的模樣。

阿修羅並不受他言語挑弄,但眼前的守衛確實毫無反應。

怎麼回事?

 

不容僵持於此,阿修羅在心中迅速決斷,他猛地將男子用力推向其中一名柯斯托特,那人粹不及防,被男子撞倒在地,他趁機衝向另一人,在長槍揮向自己時,他彎下身避開攻擊,並且伸手截住槍身,接著長腿一掃,強攻敵人下盤,那人重心不穩往後倒去,阿修羅也順勢奪走長槍,動作一氣呵成流暢的不及眨眼。

有了武器在手,阿修羅很輕易的就解決了房裡兩名柯斯托特,他將槍尖抵在男子的脖子上,「我的同伴在那裡?」

 

「有本事就自己去找吧,」看著阿修羅愈發冰冷的眼神,男子愈顯開心,「你是無法逃離這裡的。」

男子擊掌,數十名柯斯托特湧了進來,一輪一輪的攻向阿修羅,不管怎麼殺都殺不完,縱使是受過各種訓練,體力耐力毅力皆屬一流的忍者也禁不住這種人海戰術,一天一夜過去,阿修羅終於滿身傷痕的倒了下去。

 

當他再次醒來時,又回到了那張華美柔軟的大床,不同的是,他的手腳被戴了手銬與腳鐐,另一端則用不知什麼金屬製成的鍊子固定在床柱上。

「這什麼鬼東西!」他拉扯著鍊子,發出金屬的碰撞聲。

「這種多重合金,專門使用在重要罪犯身上,不但硬度高而且韌性也佳,就算是子彈也射不穿,皇帝廟也是以這種金屬製成的,當然,它還加了點別的東西,」男子站在床側,居高臨下的欣賞著青年眼中由怒意點燃的明豔火光。

 

「不管你用什麼酷刑都別想從我嘴裡知道任何事情。」

「啊啊,沒有關係的,我想知道的你同伴都告訴我了,」男子笑得有些不懷好意,那其中以乎又飽含憐憫,「為了懲罰你害我損失這麼多人,我放出消息給魯卡大公,說是你不禁嚴刑逼供,把所有的事都招了。」

 

阿修羅心臟一陣猛縮,他瞠大雙眼,不敢置信,「你、你怎麼可以……

 

「現在你是魯比歐那的叛徒了,不論是女王還是大公一派,都對你恨之入骨,」他以指腹輕撫阿修羅瘦削的臉龐,「阿修羅,你出賣效忠的主人,背叛國家,你害得魯比歐那數以萬計的軍民百姓流離失所,你將成為千古的罪人。」如同情人般的溫柔低語,一字一句都重重敲打在心坎上,宛如被利刃一片片刨下血肉,疼痛難當。

「是你嫁禍給我的。」青年冷著聲,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被擾亂心緒。

「那又如何?沒有人會相信你,開戰在即,無論你是否清白,待我們贏得勝利後,這一切都無所謂了,」男子雙手環住他,在他耳畔低聲呢喃:「而你,就是害死他們的兇手。」

阿修羅怔怔看著他,如置身冰窖,渾身發寒,心靈深處,裂開一道口子,鮮血淋漓。

 

自見面以來都冷著一張臉的青年,即使被團團包圍受重傷時也不曾像現在這樣流露出痛苦迷惘的神情,茶色的眼瞳似有水霧浮起,睡袍敞開的領口,可以看見小麥色的胸膛,因為情緒不穩,正激烈的起伏著,男子有些著迷的看著,「吶,我可以給你更優渥的條件,留在我的身邊,為我效力吧。」

「想都別想。」阿修羅厭惡的瞪視男子,絕不屈服的眼神,即使遍體鱗傷,仍要保有尊嚴。

「那就沒辦法了,」順著欲望,男子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你,做什……」想要推開男子,卻因為傷重失卻大部份的力氣,唇舌被強勢的侵入,呼吸被奪去,此時的阿修羅,完全不是男子的對手。

 

被一把壓倒在床,男子以膝蓋頂住他腹部傷口,「嗚!」僅存的一點力氣被迫散去。

寬鬆的睡袍很輕易就能脫下,但礙於鐵鍊,所以男子只是將睡袍左右敞開,讓衣服掛在阿修羅手臂上。

「既然你不願意為我做事,那就只能供我取樂了,」男子取來床側放置的透明晶露,「這原本是要給你抹傷口用的,將就著用吧,」他沾了些在指尖,送入阿修羅體內。

異物侵入體內的感覺極為難受,「嗚、住手,拿出來──

阿修羅拼命的扭動反抗,每當他掙扎的厲害些,男子就會揉弄他的傷口,讓他痛不欲生,幾次折騰下來,已是冷汗淋漓,氣力消耗殆盡。

 

現在要分開他的雙腿,已不是什麼難事,「你這傢伙,真是折磨人也折磨自己,」男子俯身吮吻阿修羅冷汗涔涔的臉龐,在他耳邊低聲說:「我的名字是,瑪爾瑟斯。」

阿修羅喘息著,下意識念出他的名字,「……瑪爾瑟斯?」

「對,乖孩子」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被念出,瑪爾瑟斯感到非常愉悅,「不要忘了,從今以後,你只能待在我的身邊。」

 

瑪爾瑟斯進入的力道,時強時弱,既是狠狠鞭笞著深處,卻又會溫柔的磨擦頂弄敏感處,無止盡的歡愛,阿修羅意識早已模模糊糊,連發出悲鳴的力氣都沒有,雙手無力垂在身側,任由男子不停侵犯著自己。

「嗚…………」每當瑪爾瑟斯撞擊最敏感的那處,阿修羅已經陷入半昏迷的意識就會硬生生的被拉回來,痛楚和快感的雙重蹂躪,自體內的最深處,延伸至四肢百骸。

「你殺了我吧……」全身都染滿濃烈的薔薇氣息,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用盡各種方法折磨玩弄,阿修羅幾乎奄奄一息,在瑪爾瑟斯不知第幾次射在他體內,他在男人準備再次進入的空隙喘息著說。

寧可一死,也不願受到這般屈辱。

「還有力氣說話,那可不行,」以吻封住他微弱的抵抗,再次挺進,展開新一輪的進犯。

 

當阿修羅終於哭著昏過去時,已經是隔天的事了。

「嗯……好像有點玩過頭了呢,」身下的青年,修長身軀滿佈傷痕,原本已經止血的傷口也裂開滲出血絲。

 

瑪爾瑟斯以自己都難以想像的輕柔動作解開阿修羅身上的枷鎖,抱著他去沐浴,又給他的傷口重新上藥,忙碌一番後,他坐在床側看著阿修羅蒼白無血色的睡顏,撥開他落在額前的髮絲,「好久沒有這麼可愛的玩具了,你可要撐久一點哪……

 

幫阿修羅蓋妥錦被,他朝隨侍一旁的柯斯托特吩咐道:「把那四個人都殺了吧。」

 

馴養寵物,就應該要斬斷他對主人以外的依戀,即使那過程會很痛,但果實必然甜美。

 

***

 

瑪爾真是UL首屈一指的黑馬,自從日版那句限定對話一出來,他立刻從我家冰箱釋放並且把前輩推開(喂)

我還是愛前輩的~ww

但我尊重官配~= v =(靠)

阿修走到哪都被人討厭只有瑪爾要他不萌嗎~>///<~

小瑪,大小姐支持你啦!!(叫誰啊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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