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Does It Hurt So Much

 

 

  朴智旻負手站在巨大的水族箱前,裡頭沉睡的少年被異常蔚藍的海水所包圍,他的面容精巧秀緻,長長的眼睫如扇鋪開,點綴著微小的泡沫,魚鰭般的器官長在原本應該是耳朵的地方,薄如翅,光線透過去時折射著碎裂的波芒,腰部以下巨大尾鰭靜靜地垂下,在水的浮力下輕輕搖擺著,遍佈其上的鱗甲在室燈中泛著靛紫與珍珠交織的華澤。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是那從口中插入的營養液輸送管破壞了整個畫面。

 

 

  

  「我以為這是人造的?」田柾國站在朴智旻身側目不轉睛地盯著少年的臉龐和異於常人的器官構造,「拍賣會上很多這種人造動物混合人型的寵物商品。」

 

  「不,冬青星最北方的雪海確實有一批這種人魚,數量不多,一直以來都是被列為保育性的生物種,我們從北方攻進,對雪海造了不小的影響……他是當時被救上來的……

 

 

  朴智旻想起了被部下打撈起來虛弱地倒在甲板上的少年,灰色的眼瞳在沉鬱惡劣的雪天中滿載不解與憤怒。

 

 

  他的眼神像是在問自己為什麼要侵犯他的家園。

 

  

不論過了多久朴智旻都忘不了那個眼神。

 

 

他們沒有再找到任何人魚,在他們的救治下,少年孤獨的存活下來。

 

 

 

  佔滿牆面的巨型水族箱就擺在他的收藏室裡,人魚少年也一直用營養液養著,沒有戰事時朴智旻經常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這個沉睡少年打發漫長時間。

 

  

他始終不曾睜開眼。

 

 

每當在那些紛亂不堪歷時長久卻還無甚結果的會議結束後,朴智旻就會來到收藏室看看少年,厚重堅實的門扉將他與外面的空間隔絕。

 

 

那時世界彷彿只存他與少年。

 

 

也許是太寂寞,以致少年沉睡的身影成了心中慰藉的一點微光。

 

 

 

   在少年來到朴智旻身邊後的第二個夏天,駐守冬青星的將領遭策反,聯邦的邊境一下陷入了戰火,戰事焦著,朴智旻必須再次回到前線。

 

  朴智旻最後一次為少年的生命維持系統添滿足夠的營養液,他瞬也不瞬地看著少年的面容,終究決定爬上巨大水族箱的頂端,低頭看了底下蕩漾的藍海須臾,他深吸口氣將自己沉入那片冰涼之中。

 

  他潛到少年身邊,指尖輕柔的撫過少年秀美的五官。

 

  他親吻了少年緊閉的眼簾。

 

  他在心裡無聲地與少年道別。

 

  

 

  戰爭歷時數年,朴智旻再沒有機會回到那個家。

 

 

 在他的艦隊遭到敵軍埋伏,熾紅焰光炸裂照亮滿佈星塵的無邊黑暗之際,他突然很想再看一次少年那雙美麗的灰瞳映著自己身影的模樣。

 

 

  由朴智旻指揮的聯邦艦隊在曲速空間中遭到前所未有的追擊,全軍覆沒

 

  

***

 

 

  剛自軍部慶功宴返家的金泰亨身著黑色軍裝禮服,白色的手套,銀色的排扣與勳章,腰邊配掛一把別著金色穗帶的西洋劍,他來到囚禁朴智旻的房間,純白的空間裡,透著腐朽和奇異的藥水氣味,軍靴緩步踏在堅實的地板上在靜謐的空間裡迴盪著沉重而攝人的聲響。

 

 

金泰亨來到那個倒臥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子面前,看著他高麗橙橘的髮絲沒有精神的垂蓋在臉上,他的四肢被特殊合金所桎梏,身上沒有任何刑求的傷痕,卻仍舊虛弱不已,蒼白的肌膚透著異樣的紅豔。

 

 

「真看不出來你是個Omega呢,那種完全改變信息素的藥劑對一個聯邦高階軍官來說也是很難拿到的吧?」金泰亨嗅聞著空氣中即使是各種試劑和藥水也無法掩蓋的香氣,他的唇角勾著淺淺笑意,灰色的瞳仁閃耀著冰冷的光芒,他蹲下身子伸手觸摸男子的臉龐,陷入半昏迷的朴智旻下意識的顫抖了下,原本就緊皺的眉頭更加的糾結一塊,他貼在他耳畔低語,「這麼多年來不曾好好經歷一次情潮,現在一次爆發很難受吧?」

  

 

  自朴智旻被俘虜以來,金泰亨便以多種藥物乃至新型病毒開發試劑拿朴智旻的身體進行各項實驗,唯獨不曾傷及他皮膚表層,使他的外觀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大礙但身體內部早已掏空殆盡虛弱不已。

 

朴智旻只覺得渾渾噩噩,這些日子不管受到什麼對待他都咬牙忍過去了,唯有此刻…….

 

  他的身體因為情潮發起高燒,肌膚表層冒著薄汗,遲遲不得抒解的熱潮在體內積鬱著逐漸拓成一股鑽心的疼痛,即便咬破了唇也無法轉移那強烈的感知撕扯侵襲每根神經。

 

  他為了不受性別身份窒礙,不希望屈居任何Alpha之下,長年施打改變信息素的藥劑,一步步地往上爬,久到他都忘記自己是個Omega,忘記了他與生俱來的天性。

 

  「嗚……」男人低沉的嗓音伴隨著雪松混和廣藿香的氣息鋪天蓋地的籠罩下來,光是這樣的荷爾蒙刺激就足以令他的眼角泛起燒灼的紅,他癱軟著身子,無從抵抗金泰亨在他身上游移的指尖。

 

  朴智旻渾身綿軟的被抱進充滿信息素的Alpha懷中,漸漸的思緒也變得異常遲緩,他的頭被轉了過去,承接著對方強硬並且粗暴的吻,木質清冽的氣息強勢而不容拒絕地侵入鼻尖、口腔,不斷擠壓著胸腔裡的氧氣,他被動的接受著男人對他所做的一切。

 

「哪,你還記得家裡養的雪海人魚嗎?」男人瞇著雙眼,看著朴智旻茫然迷離的神情,唇角勾著不懷好意的微笑。

 

 

人魚?他怎麼會知道?

 

 

沉睡的人魚少年秀逸的臉龐在朴智旻混沌的大腦中一躍而過,與面前冷然的漂亮面容重疊在一起,那日在大雪中被痛苦與怒火點亮如星辰般的灰眸在腦海閃現,「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為了復仇什麼都可以做的到,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淪為今天比寵物還不如的境地吧,」他一把撕開朴智旻本就凌亂的衣衫,沒有憐惜地壓了上去。

 

 

「當年那巨大的水族箱背後的暗室就藏著你所有的會議資料和作戰計劃不是嗎?還有你那些見不得人的信息素轉換劑,聯邦指揮官的祕密,我用這些東西換來了今天的地位,」他一把握住朴智旻抬頭的欲望,不輕不重的揉弄,「叛軍嘗過幾次勝利的甜頭後,很快就信任我了,畢竟他們擁有的籌碼不夠多,最後我在你會經過的航道設下埋伏,用的還是你當年破壞我家園的過時戰艦。」

 

 

「不要這樣……朴智旻抬手掙扎著,但在他吸進一大口金泰亨散發出的信息素後很快的又失去僅剩的一點力氣,他忍不住地顫抖,被Alpha誘發出來的情潮讓他的腿間湧出大量濕黏的體液,從體內襲上的慾望兇猛的令他感到渾身痠疼,加速的心跳和一波波拍擊而來的高熱讓他不適的扭動著,他咬著唇試圖推開壓上來的金泰亨,卻只能胡亂抓著對方的衣服,無從排解這份無助。

 

 

「雪海的人魚在成年後可以選擇要維持魚身或人身,」金泰亨伏在朴智旻的身上將指尖探入他的體內,裡頭早已濕滑一片,軟熱的穴口含著他的手指不停地收縮著,討好的分泌出更多潤滑,「我們也像人類一樣有著性別分級,而且比人類更聰明體能更好,但我們從不想與人類爭什麼,你該怪自己為什麼要傷及無辜。」

 

 

不是這樣的,他沒有想要傷害那些人魚。

 

結果他不但傷了無辜的人,也害了那些追隨自己的人。

 

 

他是聯邦覆滅最大的罪魁禍首。

 

 

金泰亨的聲音輕柔而低啞,卻宛如一把生繡的鈍刃,凌遲般地刨開朴智旻的胸口,刮撓著心尖,鮮血淋漓地染滿負罪的懊悔。

 

 

金泰亨無視朴智旻欲言又止的神情,修長手指在Omega體內橫衝直撞,濃豔至極的梔子花香氣刮搔著他的鼻尖,滅族的恨揉雜著升騰的情欲在心中滋長成扭曲的殘虐快意。

 

 

「我……住、住手,拿出去……」不論對方的動作如何粗暴,濕潤的軟穴依舊咬緊對方的手指,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並著疼痛在身體裡肆虐,讓朴智旻既難受又舒服,他受不了自己那不斷叫囂的欲望,眼角溢出屈辱的淚水。

 

 

汗水、眼淚、體液將他弄得一團糟,他宛如一球海綿般,被擠壓著不停地朝外滲水,散發著誘人香甜的氣息,事實上他已經愈來愈無法維持清醒,只能如囈語般地不停說著拒絕的話語,對方在體內揉按的指尖令他渾身倏然繃緊──

 

 

「你還真是敏感哪,只用手指就可以讓你高潮了。」

 

他的雙唇微啟著喘息,身後翕張的穴口還在微微痙攣著,隨著男人手指的撤離流淌出更多的黏膩液體昭顯了他不願承認的祕密。

 

 

無法說出口的渴望。

 

 

他的身體已經等待了太久。

 

 

「張開你的雙腿。」 

 

 

熾熱的氣息噴灑上肌膚,男人強烈的信息素充斥著整個空間,讓他幾乎不能分清究竟是發情亦或是這壓迫人的氣息更使他感到難捱,令人羞恥的話語敲擊著尊嚴和心房,朴智旻甚至僅因為這麼一句簡短的命令,眼裡一切景象就隨之蒙上一層水霧,他無法控制的敞開緊闔著的雙腿。

 

「好乖,」他扯住朴智旻的頭髮令他仰起頭後啃吻著那白晳的頸子,舌頭在那因為焦渴而不斷吞嚥滑動的喉結上緩慢劃過,然後狠狠叨住舔吮,他在那片肌膚上頭留下深淺不一的印子,一手來到對方胸前的紅果不怎麼溫柔的拉扯揉弄,直到它變得更加紅腫挺立,強而有力的Alpha輕而易舉的壓制住Omega虛軟的抵抗,他按住對方的雙腿將其分得更開後將自己狠狠埋入。

 

   「嗚啊嗯嗯──」被進入時朴智旻幾乎是反射性的用雙腿夾緊金泰亨的腰,彷彿溺水的人抱緊救命的浮木一般,不停灼燒體內的情潮在alpha的侵入後似乎得到了鼓舞,不但更加的澎湃,也讓他更加的渴望。

 

 

  他的身體早在很久以前就做好了被統治的準備。

 

然而他拒絕這樣的命運,以致他如此乾涸枯竭。

 

 

  他是如此不願又如此期盼有人來將他標記佔有

 

 

 

「真想讓你看看你現在放蕩的樣子,第一次被男人操爽嗎?」金泰亨箝著朴智旻的腰,低首含住他胸前的紅果,舌尖順著外圍打轉著,再用牙齒輕輕啃咬,下身火熱滾燙的性器不停地往深處頂弄,他的速度並不快,但每次都進得又深又重,他會在朴智旻最感到舒服的地方猛力撞擊並且磨擦那點,如此反覆幾次才又退出,再重新進入,濡濕的甬道因為這樣擠壓與推進的動作中分泌出更多滑膩來包容男人的攻勢。

 

 

刺傷人的言辭撕扯著朴智旻的內心,他咬著唇別過頭讓自己的淚珠滑落而後在瑩白光潔的地板破裂碎散,金泰亨總是有意無意的觸碰著他最深的那處軟肉,讓沉浸在情慾中的朴智旻不停搖晃腦袋,他想推拒金泰亨,抬起手卻只能無力的落在對方禁錮自己的手臂上,並且在逐漸加快的抽送速度中哭叫著揪緊對方尚且完好的衣袍,「你不可以那裡不可以啊嗯……」抓住一絲殘存的理智,他在金泰亨再次吻上來時,低泣著哀求著。

 

 

「你害怕我標記你嗎?」他的吻從朴智旻的唇瓣來到頸側細細舔吮著,粗糙的舌面滑過腺體所在的皮膚表層,激起身下的人一陣顫慄,碩大的性器在濕軟的密穴更加猛烈的進出,他感到自己被狠狠絞緊,埋首一口咬上結合腺的位置,「嗯我要射在裡面。」

 

  

  「求你不要……啊啊啊、Omega的天性讓他無法反抗Alpha的予取予求,身上和身下最為脆弱的部份都被金泰亨掌控著,烙鐵般硬熱的欲望開始瘋狂頂弄著子宮口的外壁,他的肌膚滾燙,生理性的淚水不停落下,直擊神經的疼痛與愉悅令腳趾都卷曲起來。

 

 

  朴智旻小聲的啜泣著求饒,但並沒有引來金泰亨的同情心,他被壓在身下狠狠的侵犯著,雙腿無力地垂在Alpha身側,在激烈的交合下他的理智早已潰不成軍,只能嗚咽著承受男人的挺動,直到他被操到高潮,然後感到男人的性器在體內進一步脹大──

 

 

  金泰亨在朴智旻的體內成結,並且朝著他的結合腺狠狠咬了下去。

 

 

  金泰亨標記了朴智旻。

 

 

 

  「你必須為我生下子嗣,這是你欠我的,」金泰亨在朴智旻因為過激的性事而昏迷過去時在他耳邊輕聲的說著。

 

 

 

 

朴智旻如金泰亨所願的為他誕下子嗣。

 

 

他靜靜地抱著正沉沉睡著的男孩,然後在不經意抬頭時望見另一端置放的小型水族箱,裡頭也有個沉睡的嬰孩,原本應該是耳朵的地方有著晶瑩薄透的鰭,下身則有幼小精巧的美麗鱗尾。

 

那同樣是他的孩子,與他懷中的孩子是同卵雙生。

 

朴智旻緊抿著唇,手上不自覺的用了些力,他懷抱中的孩子忽地吚呀的哭了起來,他連忙低頭輕聲哄著。

  

肉肉圓圓的小傢伙在他的努力下很快就樂呵呵的笑開,他輕柔地搖著手臂低聲哄他再次入睡,臉上掛著不自知的微笑。

 

 

如今的朴智旻被金泰亨養在一座以水晶雕砌而成的房間裡,那剔透的牆面之中導入了遠從冬青星雪海運送而來的海水,以特殊的活水循環系統運轉流動,從外看上去朴智旻與他們的孩子就宛如置身於深海中靚藍的波光流轉。

 

 

金泰亨站在那片巨大水晶牆面之外看著這一切,心中無可扼止的蕩起一片柔軟的漣漪,幾乎能覆去他心中那早已凝滯的凜冬。

 

 

多麼嘲諷啊,曾經這個男人毀去他的一切,但如今他卻也是自己唯一能夠擁有的。

 

 

金泰亨進了房間抱走了朴智旻懷中的孩子,朴智旻順著他的動作抬起視線,有些怔然的看著他的Alpha溫柔低頭親吻那熟睡中的小巧臉龐然後輕手輕腳地將他放到一旁的嬰兒床上。

 

初為人父的金泰亨將煨暖的小被子蓋在孩子身上,大掌輕輕拍撫著他的小肚子,溫馨而恬靜的氛圍包融著他們,朴智旻卻覺得這畫面無比的荒唐。

 

從前金泰亨沉睡時,他曾無數次在夜晚中想像著他甦醒過來,沒有什麼想法,只是想看看他漂亮的灰瞳,那些不應有的思緒也許僅僅是因為四周太過安靜以致他必須為過於空乏的大腦填補些色彩。

 

 

那能讓他感覺自己還是個活人。

 

 

  而如今他就近在眼前,溫熱的氣息伏在自己的耳畔,低聲說著什麼,他的內心卻依舊如同荒漠般乾枯。

 

「你聽到我的話了嗎?」金泰亨扣住朴智旻的下巴,力道不算大,但足以令他的注意力聚焦在自己身上。

 

「放心我不會餓死自己的孩子,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調閱那幾十支監視器,」朴智旻沒有掙脫他,唇角端起了漂亮並著嘲弄的弧度。

 

 

『咚-』

 

 

劍拔弩張的氣氛肅然環繞在他們周圍,在一觸即發之際,水族箱裡傳來細微的敲擊聲響,「做你該做的事吧,」金泰亨冷笑著鬆開箝制朴智旻的手。

 

朴智旻來到小型水族箱前,幼小的人魚寶寶睜著與他父親如出一轍的灰瞳,看見他靠近後,歡快喜悅地小手成拳,不停敲打著玻璃激起一陣水花,他捲起袖子,將手探進調節過溫度的水中,一手輕輕握住那隻作亂的小拳頭,另一手柔軟的掌心溫柔揉撫他的小肩膀。

 

水中的小傢伙比起另一個更會鬧騰,在水族箱濺出的水打濕了朴智旻上身的衣料後,他才終於得已將奶瓶頂端的加長餵食導管塞進孩子嘴裡,他的目光停留在那異於人類的器官良久,然後他望見玻璃映出自己蹙眉的神情。

 

 

他的眼神吐露著不能啟齒的真實。

 

既愧然又不甘的,他在心底嘲弄自己。

 

 

他不願再看那樣的自己,強迫自己調轉視線穿透那倒影對上那雙正滴溜溜地盯著自己的大眼,他以指腹輕輕滑過粉嫩泛紅的面頰,繃緊的唇線不自覺的綻出笑意。

 

 

他想他會愛這個孩子,只是需要點時間。

 

 

小人魚寶寶在餵食完後終於肯乖乖睡去,朴智旻站在一旁又看了一會,直到金泰亨的手從身後環上來,溫熱指尖自衣衫下擺鑽入他才開始感到胸前被沾溼的衣襟帶來的涼意。

 

 

「你的衣服都溼了,」金泰亨的唇輕咬著朴智旻的耳垂,一手緩緩解開他的扣子,他可以感到朴智旻的身軀在一瞬間變得緊繃,但又像棄甲投降似的放棄抵抗。

 

即使不在發情期,朴智旻的身體也早已習慣金泰亨的氣息。

 

被他所標記,全身下上都染滿他的氣息。

 

一次又一次,無一例外的,總是疼痛並著愉悅的交歡。

 

 

「啊嗯……

 

對方在金泰亨沒做什麼潤滑就撞進來時低吟出聲,金泰亨的手摸索著滑下扣住他因為疼痛緊揪床單而泛白的指節,另一手則緊箝他的腰緩慢的頂弄著,未經擴張的進入讓他也不好受。

 

 

他並非對那段沉睡沒有任何印象,在朴智旻不知道的時候,他曾經張開眼數次。

 

穿著軍服冷傲孤獨的朴智旻,穿著便裝悠閒自在的朴智旻,他都見過。

 

還有最後他離開時那烙在眼簾上的溫度。

 

他其實明白那不是朴智旻的錯,至少,不完全是他的責任,畢竟彈藥或量子光束發射出去時至今也沒有人可以完全精準控制它的波及範圍。

但這還是算他的錯,誰讓他做出這樣的決策呢。

所以他依然不會原諒他。

 

所以他用盡了手段令朴智旻這三個字消失在聯邦的歷史之中,讓他從此只能依憑自己而活。

 

金泰亨低首輕輕舔吮朴智旻頸側的結合腺,曾經的梔子花香氣染上雪松混著廣藿香,揉和成專屬於他的味道。

他抱著朴智旻一次又一次的將他逼上頂端又將他拋下,最終逼得他不得不哭泣著哀求自己。

 

他親吻著那雙因為自己的動作而低泣喘息的紅唇,舔去他眼角的淚珠,滿懷折磨的嗔怨與酸楚的憐惜。

心裡泛起一陣甜蜜的痛楚,那樣的疼,那樣的澀,如古老的參天巨木,盤根長成無可挽回的毒,糾結著刺入他的骨血。

 

 

他想自己是瘋了。

 

 

因為他是如此憎恨又如此喜歡這個毀滅自己的男人。

 

 

 

***

 

 

冬青是種植物,但此處之名取自<精靈寶鑽>中,第二紀元的精靈國度伊瑞詹EregionHollin,又稱冬青郡)

 

反正我就喜歡精靈寶鑽,喜歡魔戒,這個冬青就是伊瑞詹的冬青(任性)

 

 

星際艦隊的部份來自Star Trek,不過說穿了只是想看軍服95,設定什麼就隨便看看吧呵呵(妳好意思)

 

 

然後基本上能在曲速空間追擊艦隊是鬼吧,我隨便寫寫大家隨便看看(跟小艦長和大副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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